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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 76: 书写《亚伯拉罕协议》的下一章

2021年1月28日

《亚伯拉罕协议》带来了以色列、阿联酋及巴林之间关系的正常化和迅速升温,在世界饱受新冠疫情和随之而来的经济危机困扰之时,这可以看作是这充满挑战一年中的一线曙光。该协议不仅开启了以色列、阿联酋和巴林建立新型关系的大门,推动以色列与苏丹关系走向正常化,还促使以色列和摩洛哥正式建交。在我们看来,中东地区局势正在发生积极的转变。

42年前,埃及已故总统安瓦尔·萨达特(Anwar Sadat)呼吁亚伯拉罕的子孙一起放下武器、寻求和平。1978年,萨达特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他在获奖感言中呼吁:“让我们结束战争,让我们在公正和真理的坚实基础上重塑生活”。

15年后,约旦成为第二个与以色列建立和平关系的阿拉伯国家。20世纪90年代,《奥斯陆协议》的签署给巴勒斯坦带来了更多的希望。不过这种希望很快就破灭了,因为包括伊斯兰教徒及伊朗等非阿拉伯国家在内的激进分子利用这一协议,在整个中东地区扩大他们破坏稳定的影响力。埃及、约旦及以色列签署的和平条约标志着以色列人和阿拉伯人开启了一个充满希望的时代,而这种冷淡的和平关系表明我们仍然任重而道远。

其他时候我们也曾看到过希望,比如2002年的《阿拉伯和平倡议》以及2008年以色列前总理奥尔默特(Olmert)提出的两国方案,不过这些都没有改变现实。实际上,过去十年,中东大部分地区充满了动荡和不稳定,内战频发。在这一背景下,《亚伯拉罕协议》的签署引发了渴望和平人士及还不知道仇恨及战争的新一代人的关注。

1979年和1994年签署的条约给人以警示。虽然这些条约结束了地区竞争对手之间的战争状态,但其最终只是政府之间签署的互不侵犯条约,从未实现“人民和平”。需要明确的是,埃及和以色列以及约旦和以色列在政府一级的合作仍然是强有力的,对区域稳定至关重要。然而,未实现“人民和平”(以及对反对关系正常化呼声的信任)造成了巨大的漏洞,阻碍了中东地区向前发展。

可悲的是,自1978年至今,埃及、约旦以及巴勒斯坦权力机构的国家媒体、公共知识分子、学者和公民社会从未积极主动去拥抱和平。在开罗、安曼和拉马拉的街道上,对犹太人和以色列人的刻板印象仍然很普遍,教科书上仍然充斥仇恨、偏见和暴力。相反,一些海湾国家的领导人早就让他们的人民为和平与关系正常化做好了准备。

阿联酋宣布2019年为“宽容年”,并设定了一个目标,将阿联酋确立为打破人们和各种宗教间界限的世界中心,还设立了一个宽容部以推动落实这一目标。此外,阿联酋还对教育体系进行改革,教育社会对歧视说不,强调接纳。巴林国王哈马德·本·伊萨·阿勒哈利法(Hamad bin Isa Al Khalifa)几十年来一直致力于推动海湾地区不同宗教间的对话和共存。这种价值观深深根植于其领导层和人民中。例如,所有宗教都在舒拉议会(议会的上院)中占有一个席位。虽然中东部分地区仍深陷激进主义和不稳定泥潭,但阿联酋和巴林是希望的灯塔。

借助现代技术,来自阿联酋、巴林、以色列和阿拉伯世界其他地区的普通公民和知识分子已走到一起,建立关系并交流思想。虽然以色列、阿联酋和巴林政府肯定会支持这种努力,但我们这些由阿联酋人、巴林人、阿拉伯人和以色列知识分子组成的团体,从一开始就确保发挥我们的作用。我们认为,这种关系构成了“人民和平”的基础,使之具有公众和知识上的合法性和深度。

我们真诚地希望,《亚伯拉罕协议》正为中东地区的历史谱写新的篇章。我们决心通过建立深厚的民间关系,在以撒的子孙和以实玛利的子孙之间建立真正的人民、知识和文化交流,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Majid Al Sarrah博士、Nir Boms博士、Najat Al Saied博士和Dan Feferman博士都是海湾-以色列政策论坛的成员,该论坛是阿联酋-以色列商业委员会(the UAE-Israel Business Council)提出的一个倡议,同时他们也是特拉维夫大学(Tel Aviv University)摩西·达扬中东研究中心的成员。

翻译:中国石油大学(北京) 王梦雨 韩月萌
审校:关媛 钱镇

This article was published in Khaleej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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